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原文范文
時間:2023-04-05 05:4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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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
2、“千樹萬樹梨花開”出自唐代岑參的《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原文如下:
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散入珠簾濕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
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猶著。
瀚海闌干百丈冰,愁云慘淡萬里凝。
中軍置酒飲歸客,胡琴琵琶與羌笛。
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
輪臺東門送君去,去時雪滿天山路。
山回路轉(zhuǎn)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
3、《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譯文
北風席卷大地,白草被刮得折斷了,塞北的天空八月就飛撒大雪。忽然好像一夜春風吹來,千樹萬樹潔白的梨花斗艷盛開。
雪花飄散進入珠簾,沾濕了羅幕,穿上狐裘不感覺到溫暖,織錦做成的被子也覺得單薄。
連將軍和都護都拉不開弓,都覺得鐵衣太寒冷,難以穿上。
在大沙漠上縱橫交錯著百丈厚的堅冰,愁云暗淡無光,在萬里長空凝聚著。
在軍中主帥所居的營帳里擺設酒宴,給回去的客人餞行,胡琴琵琶與羌笛奏出了熱烈歡快的樂曲。
傍晚在轅門外,紛紛大雪飄落,紅旗被冰雪凍硬,強勁的北風也不能讓它飄動。
在輪臺東門外送您離去,離去的時候大雪鋪滿了天山的道路。
篇2
古文中有些表示地名、人名、物名、朝代、國號、帝名、官職等專用詞語及所引用的詩詞名句,一般都不需要翻譯,也不必翻譯,可以直接從原文中抄錄下來。如《湖心亭看雪》,“崇禎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可譯為“崇禎五年十二月,我住在西湖”。又如,《三峽》“故漁者歌曰‘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可譯為“所以捕魚的人唱道‘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
二、詞語替換法
文言文中,有些詞語比較難理解,在翻譯時,最好選用現(xiàn)代漢語中能與之對等的詞語來替換,也可以在單音節(jié)的詞的前面或后面加上字,使它成為雙音節(jié)的詞或短語,這樣就解決了譯文上的難度。
如《傷仲永》中“其詩以養(yǎng)父母、收族為意……”,其中“收”可解釋為“聚”,這就可以用“團結(jié)”一詞來替代;“養(yǎng)”加上“贍”字,組成雙音節(jié)詞“贍養(yǎng)”就比較通俗易解了。
三、詞義解釋法
在理解古詩文名句中,要把握關鍵性詞語予以解釋。如《觀潮》中“浙江之潮,天下之偉觀也”,《岳陽樓記》中“此則岳陽樓之大觀也”中的“觀”字,就可以結(jié)合原文解釋為“景象”,可翻譯為“錢塘江的漲潮,是天下壯偉的景象”、“這就是岳陽樓雄偉壯麗的景象”。這種詞語,如不解其意,翻譯就無法進行。
四、省略添補法
文言文中,句子或短語中的某些成分及介詞常常省略,數(shù)詞后面不帶量詞的現(xiàn)象也普遍存在。為了使翻譯的句子更符合現(xiàn)代漢語句式的規(guī)范,在翻譯時,一般應根據(jù)添補完全之后的內(nèi)容來翻譯,即凡是省略的詞、成分,都要添補上去。
如《桃花源記》中“見漁人,乃大驚,問所從來。具答之”,翻譯時要補上“桃花源中的人”和“漁人”。再如《口技》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撫尺而已”,譯時要補上被省略的量詞,譯為“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把扇子,一塊醒木罷了”。
五、句式調(diào)序法
在文言句式中,一些特殊句式往往與現(xiàn)代漢語的句式結(jié)構(gòu)不同,如:狀語后置及賓語前置等倒裝句式,在學習翻譯這類特殊句式時,要根據(jù)現(xiàn)代表述的習慣,處理好句式中的語序關系。如《記承天寺夜游》中“相與步于中庭”,動詞的限制成份“于中庭”在翻譯時應從動詞后面調(diào)整到動詞前面,譯為:(我們便)一起在庭院中散步。再如《陋室銘》的結(jié)句“何陋之有”,譯時就要將賓語“何陋”調(diào)到謂語“有”的后面,這才符合現(xiàn)代漢語的習慣。
六、刪除虛詞法
文言語句中,有些表示語氣停頓和湊足音節(jié)的虛詞,如助詞“之”在作賓語提前的標志時(如“何陋之有”),或作為取消句子的獨立性的標志時(如“雖我之死,有子存焉”)無意義,翻譯時就可以刪略不譯。
七、詞語瞄準法
文言文中有些語句的翻譯,只要根據(jù)上下文仔細推敲,瞄準句中的重要詞,重點突破,就基本上能保證句子翻譯的準確性。如《孫權(quán)勸學》中“及魯肅過尋陽,與蒙論議,大驚曰:‘卿今者才略,非復吳下阿蒙’”,此句中的“及”只有理解為“到……的時候”才算正確。
八、“互文”理解法
古詩文中,常常會運用互文見義的手法,在翻譯這類詩句時,必須引導學生了解古詩文中的“互文”現(xiàn)象,充分感悟其上下句的內(nèi)容互相滲透交錯、互為補充的特點。
如《木蘭詩》中的“將軍百戰(zhàn)死,壯士十年歸”,就不能翻譯為“將軍身經(jīng)百戰(zhàn)生存無幾,壯士(木蘭)戎馬十年勝利歸來”,而應翻譯成“征戰(zhàn)多年,經(jīng)歷很多次的戰(zhàn)斗,許多將士戰(zhàn)死沙場,木蘭等幸存者勝利歸來”,這樣,就會避免對古文內(nèi)容產(chǎn)生誤解的現(xiàn)象。
又如《岳陽樓記》中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如譯成“不因外物(好壞)或喜,不因為自己的(得失)或悲”,就曲解其意了,應譯為“不因外物(好壞)和自己(得失)而或喜或悲”才符合文意。
再如《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一詩中,“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難著”一句,應該理解為“連將軍和都護都拉不開角弓,都覺得鐵衣太冷,難以穿上身”。
九、繁句簡縮法
篇3
關鍵詞: 理解 語感 方法
在傳統(tǒng)教學中,記憶是教學的主要目的,背誦是一種學習的基本方法,后來說“死記硬背”,只能養(yǎng)成書呆子,于是誰也不敢主張背書,更不敢主張背古文了。然而,對于聾生來說,背誦有助于他們的理解和記憶,有助于積累詞語,有助于培養(yǎng)良好的語感,還能使學生在讀的過程中感知語言文字的知識規(guī)律,在感知的過程中鍛煉了讀的能力。背誦在語文教學中的作用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背誦積累詞語的需要
雖然死記硬背是不足取的,但是我們也應強調(diào)背誦的可行性,背誦可以儲存知識。如果學生有幾十首那只幾百首詩、紀實片名文熟記于心,隨時體味,不斷加深理解,那么對學生的語文修養(yǎng)和素質(zhì)是極其有益的。魯迅曾說,他十五歲時,差不多讀完了十三經(jīng)。那時的“讀”,也就是背?;貞涀约旱恼Z文學習,老師講課的內(nèi)容似乎都沒有什么印象了,唯有背過的才深刻的印在腦海里?!拔逅摹币淮?,都是如此。辜鴻銘曾說,學外國文也要背,他說,要懂外文,精通外文,最好選幾篇或幾部外國經(jīng)典,背下來。被毀自然也就會寫,而且寫得典雅漂亮。他說得好。作家李國濤還認為現(xiàn)代經(jīng)典之作,如魯迅的作品也應背,或熟讀成誦。
我們有句古訓: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寫詩也會謅。文章背得多,寫文章時不知不覺就用上了。海外學者劉紹銘教授說:要提高學子語文水準,除了復古,別無他法。他的“復古”之意,也就是背誦??磥砦覀兊睦蠋焸冞€沒有理解到這一點,只是為了考試而為之。
二、背誦是理解課文內(nèi)容的需要。
《聾校語言教學大綱》要求,講讀課文要通過語言文字教學使學生理解課文內(nèi)容。理解靠什么呢?當然是靠讀。但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學生對課文的理解不是靠自己讀懂的,而是靠老師講懂的,甚至有一部分學生在聽了老師講解之后還不懂。古人說:“書忌耳傳”、“文貴自得”?!岸鷤鳌敝皇前阎R“塞”給學生,“自得”是通過閱讀自己領會知識的含義,其中包含閱讀能力的訓練。有時候,老師真的低估了學生的能力,認為他們不懂,把知識分解,一點點地“喂”給學生,剝奪了學生“自悟”、“創(chuàng)新”的鍛煉機會,無意識地培養(yǎng)了學生的依賴性,導致他們沒法獨立閱讀。因此,老師在課堂上一方面要給學生有充足的讀書和思考時間,另一方面要教會學生閱讀的方法,善于啟發(fā)、引導,培養(yǎng)學生“自悟”的能力。當遇到有學生一時說不出或說不準的問題時,要有足夠的耐心,不要急于馬上把答案拋出來。想方設法讓學生通過鉆研,自己找出答案背誦有利于發(fā)揮學生的主體作用,讓學生誦讀課文,感知和體會課文的語意和整體美,否則教師講得再好,分析得再透,學生也只能只言片語的領會,這樣便破壞了全文的整體美。
我們開展素質(zhì)教育,就是要通過提高學生的素質(zhì)而形成能力,那么通過背誦,可以積累大量的語言文學知識,可以形成良好的語文素質(zhì),進而提高學生的語文能力。因此,我們在語文教學中提倡背誦,不僅不是與當前實施的素質(zhì)教育背道而馳,相反地,恰恰是素質(zhì)教育的一種重要的教學方法和學習方法。
三、背誦是培養(yǎng)語感的需要。
所謂語感,就是人們對語言的感受力,包括形象感、意蘊感和####感。通過朗讀訓練學生的語感,是我們傳統(tǒng)語文教學的重要方法。相信大家都有這樣的讀書體會:一些經(jīng)典的著作(文章),必須慢慢讀,用心去體會,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而且每讀一遍對著作(文章)體會的深度和廣度都不同。同是一個詞語,在不同的語言環(huán)境中其意思有可能不同,只有通過多讀,才能慢慢地領會其中的意思,懂得其中的規(guī)律。聾生只有在模仿的基礎上學習語言,然后才會運用語言。
四、背誦教學的方法
怎樣背誦,我們一般都提倡在理解的前提下進行,教師先講一下,讓學生首先理解原文,特別是古代詩文,先要掃除文字障礙。但有時先讓學生背誦,讓他們產(chǎn)生許多疑問,然后再講解,也會收到良好的效果,這就是通常所說的“死記硬背”,當然不理解的死記硬背是在反對之列的。我國古代舊私塾先生往往就先讓學生背熟原文,然后再講。實際上學生對詩文的理解并非都是通過老師的一次講解就能完成的,往往還需要長期的慢慢體味。古人說:“好書不厭百回讀,熟讀深思理自知”,又說:“讀書百遍,其義自見”,“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這些都強調(diào)了熟讀和背誦的重要。背誦時首先要讓學生明白背誦的必要性,其次是教會學生一些方法:
(1)交會學生欣賞名篇佳句,使學生印象深刻減輕難度
如教學生背誦《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一詩,教師先感情朗讀,最好能吟誦,使學生有感性認識,在引導學生想象作品中描寫的畫面。
(2)教會學生抓住關鍵詞句,逐層記憶
要求學生背誦的必定是精彩的文段,其層次必定是清楚的,里面的關鍵詞語也是意蘊豐富的。例如背誦《誰是最可愛的人》的前三段和后兩段,因段較長,我們可以先教會學生分出層次,一層一層的背。如最后一段作者先用排比句描寫祖國軍民,在和平環(huán)境中幸福生活的圖景,再將這幸福生活與志愿軍戰(zhàn)士的生活聯(lián)系起來,然后激發(fā)作者熱愛我們的戰(zhàn)士的思想感情。學生讀一層記一層然后綜合起來背,難度就減小了。
篇4
關鍵詞: 西域文學 新疆旅游 研究價值
新疆古代被稱做西域,是中國最大的行政自治區(qū),面積占全國國土面積的六分之一,處于東、西方文化的交匯融合之地,地域廣袤,歷史悠久,民族眾多,風俗奇特,其歷史、民族、文化內(nèi)涵和自然景觀充滿神奇色彩,因此令國內(nèi)外游客紛至沓來,也吸引了國內(nèi)外眾多學者的關注和研究。翻閱古今中外關于西域的書籍文獻,其浩瀚博大令人咋舌,筆者查閱了相關文獻,并將其以西域文學研究為中心做了梳理。
一、國外研究西域文化歷史的情況概述
國外學者研究西域取得的成果主要集中在日、英、德、法、俄等國家。如,日本羽田亨的《西域文明史概論》和《西域文化史》,闡明了古代西域各國的人種、東西交通的意義、與漢民族間的關系現(xiàn)狀,以及各國間宗教和美術,整個回鶻時代的文明。羽溪了諦的《西域的佛教》,論及了佛教在中亞及土耳其斯坦傳播和發(fā)展的歷史。德國沃爾特施密特(Waldschmidt,A.)的《貴霜,庫車?吐魯番――中亞中世紀早期藝術導言》(萊比錫,1925年)對西域各國的藝術問題做了概述性論述。針對西域“絲綢之路”進行考證的還有日本佐口透《18-19世紀新疆社會史研究(上、下)》,就特定時期內(nèi)的新疆歷史情況進行了研究。田宅米吉的《古代亞歐大路交通考》(《地理與歷史》1900年)、一雄的《絲綢之路的歷史》(研文社,東京,1979年)和長澤和俊的《絲綢之路史研究》(圖書刊行會,東京,1979年)等著作,則涉及古西域的歷史和地理交通情況。德國赫爾曼(Albert Herrmann)的《中國和敘利亞之間的古代絲綢之路》(柏林,1910)探索了《漢書》中所記載的西域各國的名稱及其里數(shù)的特點。著名的英國考古學家、藝術史家、語言學家、地理學家和探險家,國際敦煌學開山鼻祖之一――馬爾克?奧萊爾?斯坦因(Marc Aurel Stein,1862年11月26日-1943年10月26日),于1900年至1931年間進行了四次中亞考察,考察的重點地區(qū)是中國的新疆和甘肅,其《西域游歷》系列著作中的《重返和田綠洲》、《從羅布沙漠到敦煌》、《穿越塔克拉瑪干》,考古范圍包括今和田地區(qū)、阿克蘇地區(qū)、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吐魯番地區(qū)、哈密地區(qū)和河西走廊一帶。在這些地區(qū)調(diào)查和發(fā)掘的重要遺址有阿克鐵熱克、喀達里克、麻扎塔格、尼雅、安迪爾等遺址,米蘭佛寺遺址和吐蕃城堡遺址,樓蘭古城及其附近遺址,焉耆明屋及其附近的石窟寺和遺址。全書以考古學為核心,基本上涵蓋了前述諸多學術領域,內(nèi)容十分豐富,在考古調(diào)查和挖掘方面具有非常重要的價值和影響力。這部著作中提及了發(fā)現(xiàn)的佛經(jīng)殘本,為后人研究西域文學提供了材料。斯坦因的《西域考古圖錄》涉及新疆古代的歷史和文化藝術。此外還有美國著名漢學家、蒙古學家拉鐵摩爾Owen Latimore的《中國的亞洲內(nèi)陸邊疆》,其中有關于新疆的內(nèi)容,從生態(tài)環(huán)境、民族、生產(chǎn)方式、社會形態(tài)、歷史演進等方面進行了深入的考察,揭示了中國內(nèi)地與邊疆地區(qū)各自不同的互動依存關系,討論了中國內(nèi)陸邊疆歷史的豐富多樣性,展現(xiàn)了新疆地區(qū)獨特的歷史價值,指出了中國多民族社會文化的整合特征。法國勒內(nèi)?格魯塞的《草原帝國》是世界史學界公認的關于歐亞大陸游牧民族三千年歷史的經(jīng)典史著,對古代西域草原上的民族作了描述。新疆人民出版社做了一件極有意義的工作,把中西方探險家、考古學家對西域的重要研究成果編定系列,出版了《西域探險考察大系》共14冊,其中有11冊是西方探險家、考古學家的研究成果,如斯文?赫定的《羅布泊探秘》,詳盡地記錄了塔里木地區(qū)水文、地質(zhì)、人口的狀況,以及撲朔迷離的羅布人,神秘莫測的樓蘭古國。瑞典貢納爾?雅林的《重返喀什噶爾》,則以一個東方學家的眼光,通過對喀什噶爾的回憶思考,對喀什噶爾歷史性的變革做了準確、客觀、入木三分的描寫。這些文獻分別從各自的著眼點對西域的地理風光、民族文化和歷史發(fā)展進行了考察和介紹。20世紀初,在新疆庫車的克孜爾千佛洞,德國新疆吐魯番考察隊的勒柯克(A.von Le Coq)發(fā)現(xiàn)大批寫在棕櫚葉上的梵文佛教寫經(jīng)。隨后,德國著名的梵文學家呂德斯教授(Heinrich Lüders)對這批寫經(jīng)進行了研究,并于1911年??霭媪恕斗鸾虘騽埍尽?。
據(jù)筆者收集的不完全資料,國外研究涉及西域的著作非常多,研究內(nèi)容較為豐富,范圍較廣,并有其精深度。但是,國外的研究多在史學考古的層面上,重在民族、歷史、人文的考察研究,對西域文學的研究和考察還比較薄弱,并且多是在考古探險的專著里有所涉及,關于西域文學的有影響力的研究專著還未見到,對新疆各民族歷史和文化價值及其旅游資源的挖掘也較欠缺,能夠從西域文學層面上關注文學與經(jīng)濟、與旅游的關系,目前還沒有見到。
二、國內(nèi)研究西域文學的情況述評
國內(nèi)最早涉及西域的文學作品,是司馬遷的《史記?大宛列傳》和班固的《漢書?西域傳》,漢代以公主身份嫁烏孫昆莫(王)的劉細君的《烏孫公主歌》(又作《悲愁詩》)描寫了西域的居室與飲食,可算是西域漢文詩歌最早的杰作。漢代至魏晉時期,有傳播佛教的僧人,經(jīng)過西域留下一些釋教的詩文,如西漢高僧安世高等。東晉時期康國高僧康僧淵,寫下了描寫胡人容貌的詩歌《答瑯琊王茂弘以鼻高眼深相戲》。唐代,詩人的浪漫主義氣質(zhì)和建功立業(yè)的英雄主義精神,激勵了許多文人先后進入西域,其中有駱賓王,因為西域的經(jīng)歷而寫《從軍行》,岑參的邊塞詩最豐碩,《走馬川行奉送出師西征》、《輪臺歌奉送封大夫出師西征》、《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和《天山雪歌送蕭治歸京》,描繪了西域奇麗多姿的生活,《火山云歌送別》、《熱海行送崔侍御還京》、《首秋輪臺》、《玉門關蓋將軍歌》等,則描寫了邊塞的奇俗異景,別有一番景象。高適《燕歌行》,描寫沙漠的荒涼環(huán)境,雄厚豪健、悲壯渾樸、豪邁動人。王之渙的《涼州詞》,王維的《出塞作》、《隴西行》、《從軍行》、《涼州郊外游望》等,形成了文學史上著名的邊塞詩派,他們的詩作傳頌千古,其詩句中的西域,西域廣袤奇異的自然景觀和神秘多樣的文化習俗,令人稱奇。至北宋時期,維吾爾族偉大思想家玉素甫?哈斯哈吉甫于公元1069年寫出了長達85章共計13290行的敘事長詩《福樂智慧》,是當時用回鶻文寫成的第一部大型文學作品。1072至1074年維吾爾學者馬合木德?喀什噶里編寫出了用阿拉伯文解釋突厥語詞的大型著作《突厥語辭典》,內(nèi)容極其廣泛、明確,收錄了大量的獵歌、戰(zhàn)歌、挽歌、春歌、夏歌、情歌等三百多段,有極高的文學價值。元代,耶律楚材的《陰山》,描寫了西域天山的形象,回回人馬祖常,其詩文中也有對西域的描寫,最著名的是西域少數(shù)民族詩人貫云石、薩都剌等,其作品極富西域民族與地域特色,被古今的學者津津樂道、高度評價,還有西域散曲家馬昂夫,其作品頗為人稱贊。這些詩人及其作品堪稱古代西域少數(shù)民族文學的經(jīng)典,并且在以漢族作家為主導的中國古代文學中占重要地位,享有極高聲譽。
到了清代,因為旅游、流放、戍邊等各種原因,更多的文人涉足西域并留下詩文,如洪亮吉的《天山歌》、和瑛的《題巴里坤南山唐碑》、裴景福的《三月十四日夜至長流水》等,贊美了新疆的奇異風光;林則徐的《回疆竹枝詞》二十四首,則涉及了新疆的景觀、宗教習俗等;紀曉嵐貶官新疆期間也有《烏魯木齊雜詩》一百六十首,其中大量關于新疆風土習俗的詩歌,反映了新疆的各個方面;游歷新疆二萬里的蕭雄長期接觸并深入考察新疆的風土人情,寫下了《西疆雜述詩》,其中有許多關于新疆地理風俗人事的詩歌,如《歌舞》、《喪葬》等;的左宗棠不僅在絲綢之路上留下了著名的左公柳,而且留下了屯田守邊的愛國詩《燕臺雜感八首》之三;其他如李鑾宣,流放新疆時寫有《浮云》等百余首有關新疆風土人情的詩歌,王豈孫的《西陬牧唱詞》六十首,對蒙古族、維吾爾族的民俗描寫非常精彩。這一時期還有許多描寫新疆各地風景民情和戍邊生活的西域詩歌留存于世,就不一一羅列。在現(xiàn)代的一些作品集中也收錄有關西域新疆的文學作品,如旅游作品選方面,張《中國旅游文選》中的《穆天子見西王母》,茅盾的《新疆風土雜憶》等,均用文學的筆法再現(xiàn)了西域的風土文化。
二十世紀,越來越多的學者重視對古代西域文人及文學創(chuàng)作的研究,我國史學泰斗陳垣先生前期的代表性著作《元西域人華化考》,從文學、儒學、佛老、美術、禮俗等各個方面考察了元代進入中原的西域人(色目人)逐漸為中原文化所同化的情況,其卷四文學篇專門講到了西域之中國詩人、文家、曲家等,對這一地域孕育出的杰出文人及其創(chuàng)作做了分析。在多個版本的中國文學史中,都論及西域的文人并涉及西域的文學作品,西域文學研究的專著也陸續(xù)出現(xiàn)。新時期以來,馬大正等《西域考察與研究》,余太山主編的《兩漢魏晉南北朝正史西域傳研究》、《西域通史》將西域歷史的大致輪廓做了勾勒,其中也都論及了西域的文人。何芳川、萬明的《古代中西文化交流史話》,在研究考察中國從古代到現(xiàn)代的每一個歷史時期與西方的文化交流時發(fā)現(xiàn),作為中西交流的陸路唯一通道,絲綢之路所處的西域,必然成為東西方關注和研究的焦點,西域在中國兩千年的文明史當中,一直發(fā)揮著重要作用,而與西域有關的神話傳說、歷史人物、游牧民族、文人官宦,他們的事跡作為創(chuàng)作素材延續(xù)千年,對歷代文學創(chuàng)作的影響表現(xiàn)在很多方面,也給后人留下了很多猜想。
現(xiàn)代的國內(nèi)學者研究西域文學的專著和論文則更為紛繁。范友悅的《論古代西域少數(shù)民族文學的特點》,對西域文學的特點做了總結(jié),對政治諷喻性的敘事長詩《福樂智慧》的價值和意義非常重視。郎櫻的《福樂智慧與東西方文化》、段寶林編的《笑之研究――阿凡提笑話評論集》、李國香的《維吾爾文學史》等,主要表現(xiàn)在對西域的維吾爾族文學研究非常具體深入。黎薔的《西域文學藝術的戲劇化》,對新疆的文學藝術的形成和特征做了論述和分析。研究有關西域邊塞詩人與創(chuàng)作的論文也非常豐富,這些論文和專著,以及一些山水旅游文學的研究專著,都從不同的層面,分析探討了古代西域的作家和作品,對西域文學孕育的土壤和生存發(fā)展的空間進行了研究。因為篇目實在太多,在此就不一一贅述。
三、新疆研究西域文學的現(xiàn)狀
對古代西域的文化名人和文學資源最為關注,投入最大熱情、進行執(zhí)著研究的當屬新疆的學術研究機構(gòu),以及身處新疆或者曾長期生活工作于新疆的一些學者和文化工作者。上世紀八十年代,新疆人民出版社傾力出版了歷代西域文學家作品研究叢書,包含詩抄、選注、評傳、游記類十本書,囊括了古代西域著名文人及作品。鐘興麒、王有德選注的《歷代西域散文選注》,旨在介紹自漢代至明清反映西域風土人情和開發(fā)建置的優(yōu)秀散文,幫助人們認識了解西域的過去。新疆社科院民族文學研究所編的《福樂智慧研究譯文選》和《福樂智慧研究論文選》、阿不都克里木?熱合曼主編的《維吾爾文學史》、王堡與雷茂奎主編的《新疆民族民間文學研究》、郝延霖主編的《西域文學論集》、新疆民間文藝家協(xié)會編的《瑪納斯研究》等,一系列書籍相繼出版,推動了新疆少數(shù)民族文學研究的發(fā)展,成果日趨深入和全面。周珊與朱玉麒主編的《西域文學與文化論叢》,第1輯收錄近30篇關于西域文學的論文,其中有18篇涉及了西域文學具體的作家、詩人、作品和文學藝術的樣式,尤其對生活在西域的維吾爾族、蒙古族、哈薩克族、柯爾克孜族等的文學進行了研究和闡述。張玉聲的《試談西域文學特點》和《談西域文學的兩翼》兩篇論文,對西域文學的發(fā)展特征及分類做了很有代表性和說服力的分析和論述。胥惠民的《各族人民團結(jié)建設和保衛(wèi)邊疆的贊歌――漫論西域詩的愛國主義》和《古代西域文學論綱》,認為“西域文學由三部分構(gòu)成,即各族人民用自己母語創(chuàng)作的作品,或者他們到中原以后用漢語創(chuàng)作的作品,以及內(nèi)地的政治家、軍事家、詩人到西域后創(chuàng)作的描繪邊疆各族人民生活以及山川風貌的作品”。新疆龜茲研究所副研究員彭杰的《中的龜茲史跡》分析了西域詩歌對龜茲的描述。陳冬季、蔡宇知的《西域文化論稿》,詳細闡述了西域民族文化的多元性,包括西域民族原始文化――巖畫、西域民族精神的原始形態(tài)――薩滿教、西域民族精神的藝術形態(tài)――古代文學及西域民族人生歷程的宗教化――人生禮儀等。沈子華的《新疆多元文化的形成》,對新疆的民族文化的形成做了分析和論述。薛天緯、朱玉麒主編的《中國文學與地域風情:文學遺產(chǎn)西部論壇論文選萃》,收錄了近30篇學術論文,圍繞著地域與文學的關系問題展開了集中討論,研究者們不僅把地域理解為文學創(chuàng)作、作家活動的客觀背景,而且看做滲入文學內(nèi)質(zhì)中的能動因子。其中有不少篇目涉及西域文學中的神話傳說、詩歌的發(fā)展及西域文人和藝術等內(nèi)容。近年來,疆內(nèi)的一些高校還出現(xiàn)了專門的研究機構(gòu),2006年新疆師范大學成立“西域文史研究中心”,并創(chuàng)辦學術論集《西域文史》,由科學出版社出版,每年一輯,是新疆本土與世界學術潮流相呼應的集刊,顯示了新疆師范大學西域研究學科已經(jīng)躋身于該領域世界學術之林,并且獲得了很好的成就。朱玉麒教授的《徐松及其西域著作研究述評》,對截止到2004年以前有關徐松的生平、學術及西域著作和其他著述的研究情況進行了詳細的綜述與評價,《中古時期吐魯番地區(qū)漢文文學的傳播與接受:以吐魯番出土文書為中心》,認為吐魯番文書從外形到內(nèi)在的“雙重碎片”模式,以其豐富性、多樣性,構(gòu)建了中古時期吐魯番漢文文學傳播與接受的過程與現(xiàn)場。這些成果令人振奮,也鼓舞更多的學者進行更深入的研究。
在文學作品的研究方面,中央文史研究館吳藹宸先生選輯的《歷代西域詩鈔》,共搜集了漢魏唐宋元明清各代內(nèi)地部分詩人文士吟述我國西部邊疆地區(qū)人情風物的詩歌一千余首,材料頗為豐富。當代學者星漢所著《清代西域詩研究》,對西域文學作品的搜集整理更細致和深入,該書對西域歷史、民族、文學文化的傳承研究和作品研究可謂豐富,從中可見古代西域詩的大體面貌。還有胥惠民教授選編的《現(xiàn)代西域詩抄》,將西域文學作品的研究延續(xù)到了現(xiàn)代。2000年孫鋼主編的《當代西域詩詞選》(庚辰版),2012年鄧世光主編的《當代西域詩詞選》(戊子版)等,則集中收錄了當代文人描寫、謳歌西域人文、景觀、民俗、風情的詩詞。
2012年8月31日,由中國唐代文學學會、新疆師范大學聯(lián)合主辦的“唐代西域與文學”國際學術研討會在新疆師范大學召開。來自內(nèi)地各省市自治區(qū)、臺灣地區(qū)、香港,以及韓國、新加坡、日本、美國的140余位唐代文學研究專家及學者出席了此次學術會議。與會者就唐代西域與文學研究的最新成果進行了交流,并實地考察了吐魯番、吉木薩爾、庫車等地的唐代文明遺存。這些活動表明西域文學研究成為世界范圍內(nèi)史學界和文學界共同關注的對象,西域?qū)W(或曰絲綢之路學)已經(jīng)成為國際“顯學”,“西域熱”高漲。
西域文學的研究成果是豐碩和頗有建樹的,但是我們看到,新疆針對西域文學的旅游資源的研究和開發(fā)還是比較薄弱的,與內(nèi)地的此類研究相比是滯后的。自進入二十一世紀以來,西域文學與社會經(jīng)濟的聯(lián)系受到重視。金璐在《新疆文化旅游發(fā)展路徑選擇》和《論新疆文化旅游產(chǎn)業(yè)發(fā)展模式》兩篇論文中,以新特的地緣、人文優(yōu)勢為基礎,研究了當前新疆文化旅游發(fā)展的狀況、存在的問題和發(fā)展趨勢,認為新疆文化旅游產(chǎn)業(yè)應將新疆豐富的各民族文化融入到秀美的自然景觀中,構(gòu)建新有的人文景觀,充分挖掘新疆旅游產(chǎn)業(yè)中的現(xiàn)代文化內(nèi)涵。還有一些關于西域文學與新疆旅游的研究的學術論文,如闞耀平、焦黎、蒙莉的《新疆文化遺址旅游資源及開發(fā)思路》,提出了對新疆文化遺址旅游資源開發(fā)很有價值的建議。鄭亮、王開元的《唐、清邊塞詩對西域旅游文化貢獻之比較》,認為唐代文人“開創(chuàng)了游邊旅塞的航道”,他們的“邊塞山水詩奠定了中華民族對西域旅游的審美情趣”,而清代文人“對歷史、地理、風俗、人情、風土的詳細記錄,為今日的西域旅游增添了歷史的民俗的文化內(nèi)涵”。他們的詩歌“為今日的旅游風俗建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魏凱旋的《新疆旅游景觀藝術中的形象仿生設計》,從藝術的角度出發(fā),運用建筑學和仿生學的知識,對新疆旅游景觀的設計提出了一些新想法,對拓寬我們的研究視野有啟發(fā)意義。道爾基、李煜輝的《漢唐絲綢之路文化內(nèi)涵與新疆現(xiàn)代旅游業(yè)發(fā)展對策》,分析了新疆旅游業(yè)對“絲綢之路”的利用現(xiàn)狀,指出旅游產(chǎn)品的開發(fā)對西域的“文化及歷史內(nèi)涵挖掘不足”。石利娟的《古代漢族西域散文中的新疆自然人文特色研究》,則梳理了歷代西域散文作家的作品對新疆地域、文化、風情的描述。盛春壽的《北庭故城國家考古遺址公園建設的思考》,因其提到的遺址與中國唐代邊塞詩人及作品的密切關系,不能不引起我們的關注。
梳理文獻時,我們注意到,國內(nèi)一些學者專家重視文學與旅游的關系研究,注重挖掘文學資源在旅游景觀中的價值,尤其內(nèi)地這方面的論文等研究成果很多,如張維亞的《文學旅游地的遺產(chǎn)保護與開發(fā)》,丁晨的《論文學的旅游價值與文學旅游資源的開發(fā)》,徐秀敏的《淺論旅游文學在發(fā)展旅游事業(yè)中的價值》,喻學才的《論文學名著型模擬景觀的開發(fā)》,楊秀玲、王軍華的《試論我國文學藝術旅游資源的開發(fā)》,張暢的《論文學旅游資源的價值與開發(fā)策略》,余靖華、李江風、劉蕊的《文學旅游開發(fā)驅(qū)動要素及局限性研究》,孫杰的《論文學與旅游的勃興互動》,陶少華的《體驗經(jīng)濟視角下的文學旅游發(fā)展策略――以文學作品的旅游開發(fā)為例》,等等。這些論文都從文學與社會經(jīng)濟關系的角度出發(fā)研究文學與旅游經(jīng)濟的關系,都意識到文學對旅游的影響作用,都在努力探討開發(fā)文學旅游資源的途徑和策略。因此讓國內(nèi)外旅游者看到內(nèi)地的許多風景名勝點,在當?shù)貙W者的關注下,努力挖掘文學對旅游的促進作用,在許多景區(qū)都能夠感受到文學與旅游的緊密聯(lián)系。內(nèi)地做得有聲有色,但是在新疆的很多景區(qū),致力于西域文學的旅游資源開發(fā)的研究成果,目前還是極為少見的。內(nèi)地的經(jīng)驗和成功之處對我們的研究應該是極具啟發(fā)的。
四、研究西域文學資源對新疆旅游經(jīng)濟影響的意義
我們看到,西域文學的研究成果在新疆在學界已經(jīng)取得矚目成就,區(qū)內(nèi)外學者從文學價值、文人創(chuàng)作緣由的角度研究西域文學的成果非常豐富,從民族、區(qū)域?qū)用嫜芯俊拔饔蛭膶W”的價值和影響的也比較充分,從文學遺產(chǎn)的實用性層面――旅游資源的開發(fā)利用的角度關注“西域”的較少。到目前為止,把西域文學與新疆旅游發(fā)展聯(lián)系起來,探討西域文學對新疆旅游的影響及其資源在新疆旅游經(jīng)濟中的開發(fā)與利用,這方面的成果還是很不夠的。筆者認為,西域文學資源對新疆旅游經(jīng)濟影響的意義,主要表現(xiàn)在三個方面。
1.西域文學作品對新疆的旅游業(yè)具有廣告和宣傳的作用。眾多來新疆旅游的人,是被西域邊塞詩中的“天山”和“大漠”所引領,是被《西游記》中的火焰山所吸引,是被塞外的奇景和民俗所吸引。西域文學的影響不容忽視,因此,對西域文學的旅游資源進行研究,是西域文學研究領域和范圍的延伸和擴展。
2.西域文學能夠向旅游者傳導新特的民族文化內(nèi)涵及價值,滿足旅游者的精神需求。新疆這塊寶地,歷史悠久、民族眾多,積淀的文化底蘊和文學瑰寶是神奇瑰麗的,也是豐富多彩的。這種文化內(nèi)涵和價值,是需要西域文學作品向旅游者進行傳遞和解讀的。西域文學資源能夠成為許多旅游地的點睛之筆,重視并努力挖掘西域文學資源的旅游價值,是在開發(fā)一座尚未得到有效利用的寶庫。
3.西域文學提高了那些來新疆旅游的游客的興趣。西域文學知識能夠使游覽者在面對新疆的蒼茫遼闊、神奇雄偉的自然景觀時,因為名篇佳句的引導和感召,心生豪邁、情緒高漲,為文動情、為景動容??梢娢饔蛭膶W對游客是十分重要的,它能讓旅行充滿詩情畫意,給游客增添無窮樂趣。
研究西域文學對當代新疆旅游經(jīng)濟的影響,借助文學旅游資源的開發(fā)與利用,實現(xiàn)推進新疆民族文化發(fā)展的大目標,我們可以做的工作還有很多。“西域”研究還可以從文學與旅游價值的可利用、可開發(fā)、可操作性方面取得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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